脆弱的女人,可这一会儿,她却愿意把自己的脆弱拿给他看,因为一种难言的信任感。
刚刚的噩梦带出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抬起头问道:“为什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的资料上是这么写的呀。”沈略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宁悦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我一个孤儿,从哪儿蹦跶出来的都不知道,生日是我随手填的。”
“那你都没有给自己过过生日吗?”沈略问道。
宁悦淡淡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嗯,不过,一个人孤零零的,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死,其实都没什么分别。”
“胡说!”沈略撑起了身子俯视着躺在床上,鼻子眼睛都袖彤彤的小笨蛋,义正言辞的纠正她的错误思想:“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也不再是一个人了。你的喜怒哀乐我都看着呢,不许你说什么生生死死的,多晦气?既然生日是你随手填的,那也是和你有缘分的日子,以后的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陪着你。”
宁悦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混在了一起,分不开,扯不断。
和沈略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宁悦的腰都酸了。她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