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扎,可迟早早却不着痕迹的让开,起身,双目淡然深痛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他昨晚没有回家,原来是陪晚沅在一起?
迟早早心口一窒,难受的差点没喘过气来。
那男人也冷不丁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主动拉开椅子让晚沅坐。
晚沅坐下,对他笑得柔情蜜意,“谢谢。”
他回笑,而后挨着晚沅坐下。
迟早早怎么受得了他们俩个在自己面前眉目传情,心里一赌气,转身就走。
薛容真喊她,“早早,你早餐还没吃完,去哪儿?”
她头也不回,“学校。”
见她摔门出去了,薛容真看向自己的儿子,那眼神,分明在示意儿子去送送她。
不知道叶炔心里是怎么想的,果真在迟早早关门离开的时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迟早早心里闷着气,不舒服,出门的时候看见自家门口的庭院里,一株牡丹开得甚好,她随意扯了一朵,几下就将花瓣扯碎在了地上。
她扔掉枝秆,就要离开庭院时,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好听磁性的声音。
“我家牡丹花惹到你了吗?”
迟早早一愣,猛地扭头,看见叶炔站在梯子上,一脸一如既往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