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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刻,唐时初心里说不出的奇怪,似激动,又似兴奋。
内心深处,压抑不住的轻笑了起来。
他连忙说:“谢谢你。”
柏伶给他处理好伤口,这才抬头看他,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疏离的让人觉得陌生。
“不必客气,我只是转行了,若不转行,这便是一个医生的职责。”
“……”
她说完,好像起身又要离开了。
唐时初心急,也跟着站起来,可腿有些无力,整个人差点跌倒,前面的柏伶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他。
“没事吧?”
唐时初摇头,向来温文尔雅的他,从未这般失礼过,顿时觉得好尴尬。
“我没事儿,只是想出去走走,但感觉好像没希望。”他叹气。
柏伶淡着脸色说:“我可以扶你出去。”
他顿时好像得到了希望,有点儿高兴,“那谢谢你了!”
她没说话,扶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俩人就那么慢慢的行走在小河边的草坪上,不一会儿,柏伶开口,“你歇息一会儿,刚上了药,不宜多走动。”
然后扶着唐时初坐下。
她似乎又要离开,唐时初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