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一般刺激的项目宋语都不去,和骆郁新就走走看看,不劳心劳力,怎么舒服怎么来,游泳、潜水都是与他无缘的项目。
两人每天同进同出,骆郁新眼尖发现了宋语偷偷摸摸吃药,每次都还要背对着他,十分警惕,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转念一想,难道宋语的病非常严重?
第三天早上用过早餐,宋语又趁着骆郁新进洗手间洗手时开始将分包好的药倒到手中。
进入口,背后的浴室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骆郁新终于没忍住问道:“你到底吃的是什么药?”
宋语被他一吓,水喝到一半呛了起来!
“咳咳咳!”水呛到喉咙里,特别难受,他使劲拍自己的胸口。
骆郁新见状,也不玩小心机,大迈两步轻轻拍他的背部,见他难受得不行,刚才目露的气愤都收了回去,只剩下一点点加深的愧疚,他刚才应该好好说话才是,他的男朋友可真不经吓。
“还难受吗?”骆郁新现在恨不得拍自己的额头,干这种事最后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宋语终于是不咳了,也顺了气,脸咳得有点红,双眼带着水蕴,像是哭过似的,看得骆郁新更心疼了。
“不难受了。”宋语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