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说来可能没人相信,事实上就是这样,没有及时做手术,慢慢的就变成那样了,家人不重视,我自己也怎么在意,初中那会儿不还参加了夏令营。不过,那次出事之后,我舅舅接手了我,不再放任我跟着我爸或我妈住一块。其实,跟他们住一起也等于自己住,我都是自己生活的。后来我舅把我妈骂了一顿,接到他家一直住着。”
“那你还玩游戏?”
“这不是那段时间没什么,然后因为压力大了些又不好了,就只能做手术。”
骆郁新听着特别揪心,他为什么当年没有好好问问负责夏令营的老师,哭也要哭来宋语的联系方式啊。
宋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骆郁新已经脑补了一堆爱恨情仇,电竞圈也有很多不是好鸟的,当年肯定没少给他男朋友压力,想想就气,他要是早点遇上宋语不就没事了么。
“你手术都做完了,为什么还在吃药,没好吗?”骆郁新担心道。
“嗯,没好,过段时间还要做手术,医生不让我心情起伏过大,不然对脏不好,负荷太大。我现在已经不参与比赛了,准备好好养身体,等着手术。”
骆郁新紧紧抓着宋语的手:“什么时候手术,有风险吗?”
宋语紧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