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他在想距离上次见到桓小姐是多久之前,好像是一年前,他做完手术醒来的一周之后。
那天的桓小姐满面笑容,似乎没当他的手术是一回事,她在病房里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和她那一任男朋友手挽手匆匆离去,据说要去参加一个酒会。
在她看来,儿子的生死似乎还不如一场酒会重要。
骆郁新第一次看到宋语如此直白的讨厌一个人,毫不带感情的那种。
桓小姐气得指甲划在手包上,掐出了一道非常重的痕迹,要不是真皮估计现在包已经废了,她近年来生活十分惬意,没有人和她这么说话,这也是她不爱出现在儿子面前的原因,每一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但她觉得没错,错的是宋语。
他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个在外面拼博的妈妈!
“小语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恒小姐还在挣扎给自己挽尊。
宋语越来越冷静,他说:“我已经二十五了,成年了七年,我的小时候你参与了多少,你记忆中的我是七岁?还是八岁?”有点想笑,他就是他所谓的妈妈呢。
正在这时,井良管家冲了出来。
“二小姐,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井良的年纪没大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