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好。饿了你先吃。”
“不饿，我等你。”
挂了电话，陆苒苒自己沉默了一会儿，再看了眼手机才看到申瑾璇的未接来电。
想了想，陆苒苒还是打了过去，申瑾璇接了，她开口：“我刚才在打电话。”
申瑾璇静了静，然后尽量压低声音说：“你是跟关志斌在一起？”
“是。”
出奇平静的，陆苒苒承认的很爽快。
申瑾璇叹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讲什么，她短信里都说了这个事实，而且也说过不会告诉任何人关志斌的下落，申瑾璇也不认为以她们之间现在这种关系，自己的话能顶什么用。
陆苒苒换了耳机戴上：“以前的事，我不想再一一去说了，我们也有过一段很美好的关系，这些我都记得，所以也是我打给你而不给我小叔打的原因，你要是愿意就帮我保密，不愿意就告诉他，我无所谓。”
申瑾璇深呼吸了一口气，问了个她一直想问的话：“那个床铃里的粉末真的是你加进去的吗？”
陆苒苒抿了抿唇，半晌回答：“你就当我对不起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