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今天晚上不用再去拜会各位大佬们了吧？”
曲存芳的声音略微沙哑，非常好听，面上还是带着笑容：“老陈，是不是太累了？如果太累的话，可以适当休息。”
“我不是累了，我是该回酒店等候方医生调遣。我陪人家来，名义上说得好听是亲友团，可是，亲友团难道不该是贴身陪着方医生吗？”
贴身陪护？你倒想得美。
曲存芳笑容温和：“丽坤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陈亦舟似笑非笑：“大小姐，你这样可是不太公平。”
她面无愧色：“老陈，这可不怪我。若是丽坤打电话催你，我绝不阻拦。但是，这电话是丽坤打的吗？”
当然不是。
方丽坤，她简直就没单独给自己打过一次电话——如果她打了——别说曲存芳，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可能让路。
如果能让自己贴身陪护，哪怕不拜见任何大佬，他都心甘情愿。
“可是，方医生给我这么大面子，但这几天我什么作用都没有，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她还是平心静气：“丽坤不会怪你的。”
陈亦舟眼睑闪动，再次苦笑。她当然不会怪自己，曲存姿这家伙早已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