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经理和两名服务员将她扶起来，她已经失去了力气，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良久，经纪人才闻讯赶来，仓促把她扶上车子，但见她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哭得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
经纪人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是将车子停在一边任她嚎啕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嘶哑了声音：“完了，我完蛋了，这一辈子再也翻不了身了……”
“月明，你别急，总有希望的。”
“没希望了，我知道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谁也不敢再帮我了……谁也帮不到我了。”
经纪人慢吞吞的：“其实，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能力帮你。”
“谁？”
“曲存姿。”
她呆住了，忘了继续哭泣。
“月明，我是旁观者清。这么多年，有无数男人喜欢过你，可是，在我看来，真心爱过你的，唯有一个曲存姿。”
她张大了眼睛，嗫嚅：“穆乔之对我都那么残酷无情，更何况他……”
“因为穆乔之从来不曾爱过你，所以根本不会替你着想；但曲存姿当时那么疯狂地爱过你。”
爱过与没有爱过，那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