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吐脏了裙子,又回长寿宫换去了。”
“童南溪还没回来,真是失礼啊。”太后慢悠悠地说着,语气又有些不屑。
锦绣向童南溪的席上一瞧,果然还未回,心中有些诧异,这童大人酒也醒了,衣服也没弄污,他还不回来干嘛呢?
歌舞升平,斛筹交错。宝庆帝很久没见莒王,莒王又是很久没见都烈,虽有不愉快过往,倒也相谈甚欢,眼见着,盛宴也要接近尾声。
“皇帝,你派给本王的那位童先生,怎么喝了一半的酒就跑了呢?”莒王有些奇怪。
宝庆帝这才发现,童南溪果然已经很久不见了。当下皱了眉:“是否喝多了,在哪儿醒酒呢?”
正要遣人去找,门外浦良言却神色凝重地进来,径直走到宝座前,俯在宝庆帝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哦?嗯,朕知道了。”
宝庆帝向莒王哈哈一笑:“果然喝多了,醉倒在花坛里。”
“哈哈,酒量的,不行!”莒王嘲笑。莒国人本来就不欣赏童南溪那种类型,他们崇尚都烈世子的类型,外型犷野,内心简洁。
都烈世子一听,倒有些担心,毕竟他对童南溪要更熟悉一点,走上前问道:“童先生没事吧。”
浦良言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