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兰。
“慕兰也痊愈了么?”
“这倒还没有。我这两日笼共去了两次,白天不方便去东屋看情况,晚上那个童大人又守得紧。故此我也只能听听那几个太监的吹牛。”
“真是急死人。童大人、慕兰,这些才是最重要的病患,偏偏都不在大殿,便是想打听也这么困难。”
“锦绣姑娘你放心吧,这郎中是带了方子进来的。既对别人有用,对慕兰姑娘一定也是有用的。”
王冬寒带进来的方子,便是当初他们的祖父在世时,研究的方子。还没来得及应用,祖父便被治了罪、送了性命。
时疫这东西,每年都是变化着的。去年的方子,到今年就未必还适用,故此,王冬寒是颇动了一番脑子的。
饶是如此,王冬寒也绝不敢大言不惭说所有的病患全部能治愈。
事实上也并非如此,虽然有病患好转,也依然有病患恶化,一切皆是看机缘。
病患本身的体质、长年的饮食习惯、患病时间的长短,都影响着治疗的效果。
但是慕兰一定是没事的。
听到姜公公如此说,锦绣倒有些明白了。慕兰曾经做的那些预防,还是有效果的。如果不是那晚被染病的疯妇连挖两手,慕兰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