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
怪不得昨日谢御医接过药,神色就有些不对,想来他也早就心中有数。
就是不明白,用这么明显的药来对付自己的脸,究竟有何用意。锦绣打算晚上躺下之后,好好动用一下脑细胞,将这事儿理一理。
见慕兰还在布囊里翻,锦绣好奇:“你在那囊里掏什么呢?”
“找到了!”慕兰终于开心地掏了一个小瓷瓶出来,“就这个。其实御药房有的就是好药,可惜不给宫女用罢了。真是的,分明配了极其平常的药,偏偏和些名贵的花草在里头,真不晓得怎么说他们才好。”
慕兰在惠民堂隔离得久了,话说得太少,明显嘴碎了。
锦绣道:“这话咱俩说说就得了啊。”
“明白,我是那么糊涂的人么。”慕兰笑着从小瓷瓶里挑了些药膏出来,往脸上受伤比较严重的地方抹了些。
“你可真香。”慕兰又道。
“是啊,摘那么多天花瓣,浑身都是花味儿也是够了,脸上还给我来这么一出。”锦绣气呼呼的。
“哎,你别动,说话动静能不能小点儿,抹不匀了都。”慕兰一把摁住她。
“还好,你这药膏没什么味儿,否则我都不敢往人前去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