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用眼神杀了锦绣。
锦绣丝毫不惧,你再凶悍,也只能在你王府里头作威作福,眼下是宫里,而且还是祈福大会,你还能耍横翻天不成。
当下稳稳地端水,向谢宜春行礼请安,然后便进了厅堂。
谢宜春人已走到屋外,再如何恼怒,总不好再行回头找人家麻烦,咬咬牙离开,心中却又恨上一层。
墨竹在厅里,却是望见谢宜春进来的,悄声对锦绣道:“方才我瞧见王妃了,长得真漂亮,就是看上去好凶。”
锦绣不想说谢宜春的闲话,虽然她桩桩件件都做得极其糟糕,为人也与元恒的准则相差万里之遥,可锦绣没必要去说她,尤其元恒对自己那么在意,自己身份敏感,更不宜多嘴。
当下笑笑:“王妃大约都是这样吧,又威严又美貌的。”
一段小插曲就此结束,除了谢宜春心中多了一段恨意之外,倒也没有别的收获。
祈福大典人来人往,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名利场,来的与不来的,何时来的,与谁同来的,要来几次的,来了又能碰见谁的,在各自的盘算与心思中,祈福大会与所有的庙堂中人都扯上了或明或暗的关系。
只有一个人,似乎与这场大典无关了。
靖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