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锦绣吐了吐舌头:“就知道你没法报复,我又不傻。”
一边斗着嘴,锦绣起身,将元恒扶下了床前的踏脚,二人缓缓地向大门处走去。
雨未收,廊檐上的雨水还在淋淋沥沥地往下滴,空气分外凉爽清新。
元恒深深地吸了口气:“也不过昨日才病倒,倒似很久没有如此舒畅了。”
“您站着可累?”锦绣就紧张他站不动。
“还好。”
锦绣四处望了望,见一场大雨将栏杆打得精湿,栏杆下的靠座全是积水,肯定是不能坐了。
“你扶着门框,别动啊,别动啊,我去端椅子。”
元恒望着锦绣忙东忙西,心中只觉得像夫妻一般,美好得如同花瓣上的朝露,只碰一碰,便要化在心尖上,润润的,湿湿的。
锦绣再也不是那个凳子都搬不动的小女孩,她像一朵即将盛开的牡丹,已显出娇艳的雏形。
凳子搬到廊下,又扶元恒坐下。一切都那么自然,像是处了多少年的人,熟悉而亲密。
小楼前视野开阔,整个畅春苑的景致一览无遗。雨中的万树,娇娇瑟瑟,越发显出喜人的碧绿,一切都是湿润饱满。
元恒便望着这景致,心中格外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