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婢便也猜不到了。”
“军营……”元恒走到花架前,花盆中,迎春花开得正好,“你那么了解我,可我却一点都不了解我自己。”
第二日一早,宣仪公主又来了。
她是奉了宝庆帝和靖安皇后的重托,全然将元恒的养病事宜变成自己的头等大事。
“七弟,我给你带来一个故人!”
元恒奇道:“故人?”随后又苦笑,“即便是故人,与我来说,也是顾不上的人了。”
这话竟挺幽默,故人,便是“顾不上”的人。
锦绣轻声道:“爷也看看呗,说不定就顾上了。”
元恒点头:“嗯,看看吧,天天在这儿也很闷。”
宣仪旁观着二人私语,心中暗想:到底还是这两人处得和谐。
“进来吧。”宣仪公主朝门外喊。
帘子一掀,一阵冷风抽着空儿立即钻进屋里,随着冷风进来的却是一个瘦小的年轻人。
“王爷!”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元恒跟前,“卑职来晚了!不,希望卑职没来晚啊!”
“你是……”元恒疑惑又抱歉地望着年轻人。
“卑职王冬寒,是爷的手下,刚从莒国回来,听说殿下病了,卑职一刻未曾停留,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