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林芮躲开了，她肯定不会躲得这么快。
下一刻，厉涛就看到了林芮有点凶的眼神，然后他就彻底清醒了。
“哎，就一个帽子而已，至于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嘛，借我戴戴呗，我也挡挡日光灯。”
“不行。”
“为什么啊？”此时厉涛刚睡醒，头顶还有一撮呆毛十分执着地挺立着。
林芮很嫌弃地看了看他，“笨会传染。”
厉涛眨眨眼，一时间没弄明白林芮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打了一把农药后，他这才反应过来。
厉涛立刻凶巴巴地瞪着林芮，“林芮，你是嘲笑我笨吗？你一个倒数第一的，怎么好意思嘲笑我这个成绩比你好的人！”
坐在他俩前排的姜玲早就回头看着俩人，她是真担心这俩大佬打起来。
姜玲看向了厉涛，小声儿提醒道，“厉哥，你是倒数第二啊。”
厉涛：……
他用十分怜悯的眼神看了看姜玲，特语重心长地说，“倒数第二那也是比倒数第一成绩好啊，多一分都是好的，何况我多了她好多分，我还一张空白的试卷都没有呢。”
姜玲忍了忍，没好意思说你是一张空白的试卷都没有，只不过有一张考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