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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挑眉看他，“怎么，后悔了？”
“是啊，我后悔了，不该把一腔感情，都给了无情无义的林芮，我不应该，”欧阳瑾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程晓。
他说，“我不该放你离开。”
程晓：……
心底尘封的初恋，在这一刻突然涌了出来，声势浩大。
程晓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让她清醒过来。
她冷笑，“欧阳瑾，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吗？”
对方只是犹豫恍惚了一下，就恢复了常态。
欧阳瑾感觉有点可惜，但是，却也并不失望。
他也知道，程晓其实很聪明，但就是有的时候，聪明的方向不太对而已。
他只要……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情。”欧阳瑾的声音十分低沉，但是却坚持着自己一直以来的倔强。
程晓又有点沉默。
记忆中那个高大帅气聪明的瑾哥哥，跟眼前这个男人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哪怕，他现在有点狼狈。
但是那眼底的骄傲，却始终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