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后，微微的苦涩甘甜让她稍微回过神来。
然后继续低头看文件资料。
嗯，工作让我快乐。
工作让我忘记一切。
“怎么出来还工作？”
关语默的声音响起的瞬间，云染本来平静的心，下一刻又沸腾了起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转过头，看着跟自己隔了一条过道坐着的关语默。
“嗯？”
“文件。”关语默的视线滑落她的手边。
云染回过神儿来，然后无语地看了看关语默手边的文件。
都是近期云氏的大项目，云染负责法务那块，而关语默负责的是另外一个领域。
不过，却都是同样的项目。
云染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小声儿说，“你不也带了。”
“我是没有其他事情做。”
现在唯有沉浸在商场里面，才会让关语默填补自己空荡荡的心跟灵魂。
云染咬咬牙，“我也是。”
倒是关语默有点疑惑地抬头看她。
他自己的情况自己了解，从一个衍生出来的人格，现在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人。
关语默需要习惯。
可是，云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