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时,景掠影保持同一个姿势,站在同一个地方,就连表情,都是同样的冷凝。
他的脑海里一幕幕闪过的,亦是同样的画面。
很多人,冲了进来,洛灵毫不犹豫的挡在了面前,告诉所有人,本来与她无关的事,是她做的。
她为他,挨了打。
在剧痛之时,她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警告他,不准靠近,不准张口,不准承认。
他是个懦夫,是个弱者,是个该死的混蛋。
明明是他做的事,居然要让她去替自己承担。
该死的人是他才对,不该存在于世的人是他才对。
关洛灵什么事呢?
替他遭了那么大的罪。
陆陆续续的有人到了身边,问很多问题,请求或者命令,重复当时的状况。
景掠影多想一股脑的和盘托出,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所有人知道。
去偷‘触杀’的人,是他啊,是他!和洛灵没什么关系的。
她只是想阻止他而已。
阎组,守着进出的路。
洛灵与他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二十米。
二十米内,隔着三堵墙,二十几个阎组的人,以及很多很多令人窒息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