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冬子,你是真心不怕给戈委会那些凶神恶煞堵到咋嘀?大树底下好乘凉这道理懂不懂?你《岳飞传》的小人书真是白看了,笨蛋二冬子,嘎嘎嘎……”
“蠢牛、臭牛、笨牛、四个牛……”
“傻瓜傻瓜傻瓜,二冬牌傻瓜,难看又难吃……”
瞧着两个家伙又王八瞪绿豆地怼了起来,陆亦轩摇头无语,嘴里却鼓励道:“行,这次算你们两个家伙都答对一半,都有大白兔奶糖吃!行了,歇足了力气,咱们继续上路走着。”
“都答对一半?”
陆亦冬、牛犇两个人很不解,各不服气走回自己负责的板车跟前:“哥,那完全正确的答案是什么啊?”
“傻瓜蛋二冬,轩哥说了一人答对一半,你把咱俩答案合在一起不就得啦!”
“咦,对哦!蠢牛都想得到的结果,我居然没想到!”
“所以你是傻瓜蛋二冬呀!”
“哼,所以呢?你得出的最终答案是什么?蠢牛,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哦!”
“对哦?最终答案是什么?”
三辆板车伴着月色向前走了百余米,陆亦轩押后,前面并排正走着的牛犇突然大叫一声:“哈,我想到最终答案啦!轩哥你的意思是,咱们这次,既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