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迈步进第二间时,陆亦轩喊住了人:“喂,屋里有女眷,别到处瞎溜达。”
精瘦男人闻声堆着笑脸连声抱歉。
跟马丰都又瞎扯乱白话了片刻,眼见陆亦轩时刻盯着,不让乱蹿,自识没趣,告辞出门骑上三轮板车扬长而去。
马丰都也看出了陆亦轩对精瘦男人的防备。
等人离开,小声就问:“轩子,咋滴了,这人有什么问题?”
陆亦轩冷哼一声:“最近注个意,听说过南方‘收金’人没有?这人是打南方粤省那边来,摆明了是在踩点,学摸咱院里有没值钱货……”
马丰都警惕起来:“咱是给这孙子盯上啦?嘿,敢特么在老子头上打歪主意,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两人正小声嘀咕着。
谢春莹从屋里走出来,“姓马的,姓陆的,抽空把西厢房里堆放的破烂都整理一下,今天开始,西厢房这屋,本姑娘征用了!”
“啊?”马丰都惊讶无比,“谢丫头,你征用西厢房干啥?”
“今儿个起,我要住西厢房!”谢春莹道。
“我们院里不收留盲流……”陆亦轩无语道。
西厢房原本只是简单收拾出一炕头来,晚上他住西厢房,现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