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门封了先,不然半夜炉子熄了火,咱们可要被冻成冰棍啦……”
“你才要被冻成冰棍!”谢姑娘暗啜了声,心说冻成冰棍,岂不是两人都没穿衣服,又没盖被子只忙着做那种事情,才会不知不觉被冻成冰棍,这臭流氓家伙,果然脑子里还是在打我坏主意。
陆亦轩可没留神自己的话会被曲解到这种程度。
他埋头忙碌着控制火炉,弄了一些碎小点的碳块,给炉火上先盖上大约一根手指的厚度,然后再弄了些没彻底燃透的半渣炉灰,再盖上约莫半指厚,跟着拿了铁捅条,自盖压好的碳块渣炉灰中间,一捅到底,给炉内打通一个气眼。
做完了这些,
他又将火炉下边的炉灰屉斗全部推回炉底,只留下屉斗与炉底接触处一条很小的空隙来。
如此这般,封死了火炉之后,就能保证这火炉一夜不熄,基本能够保持住夜里房间内有个相对暖和点的温度,不至于真是人在炕上睡到半夜,硬生生被冻醒来。
封好了火炉,抬头扫了眼,
嘿,
谢春莹已经很利索钻进了靠墙边的被窝内,女人的衣服搭在被子上面,女人脑袋也钻在被窝内,就只露出半个头顶,侧着身面向墙壁……
炕头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