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起了一道梁架,几支儿臂粗细的大铁钩,吊挂在巨木梁架上面。
村里的青壮们几乎倾巢出动,都聚在了陆亦轩家门前,大家说笑声中,一边就在准备着等下杀猪的一应物事。
大铁锅水要烧开到合适温度还差些火候。
此时的青壮们,不少人都围在陆亦轩家门前的猪圈边,对着猪圈里的三头肥猪评头论足着,议论着哪只最肥,最能出膘,现在杀了不亏。
就有那喜欢抬杠的,相互打起了赌,说哪头猪能杀多少斤肉,看谁估得最准。
村里的专业屠夫还要数牛爷,别看如今岁数大了,杀猪宰羊那手艺,年轻一辈的还真没几个人能干得上,绝对出手只一刀,从来不用第二下,从来都是保证能让牲畜走得最痛快。
牛爷拿了个磨石在旁磨刀,嚯嚯有声。
有年头没再见到过农村年节时杀猪的景象了,陆亦轩也是饶有兴致蹲在一旁看着热闹,跟牛爷聊着天,人堆里没见着发小牛犇的影子,问牛爷打听这小子的近况,不曾想到地是,牛犇这小子,居然当兵去了,去年秋天的兵。
冷不丁知道了这么个情况,陆亦轩不免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响。
二弟亦冬已经随部队开拨去了南疆。
牛犇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