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举旗帜在市府门前抗议,结果却被无耻败类官员用卑鄙手段囚困之事,盛田阁下同样也没有仔细想过这其中原因吗?
那我再想告知盛田阁下一个消息,
你可知道在我和你被市局特案科请去之后,我是怎么脱困赶来这里的吗?
你可知道,现在正有上百位的戎装老人家,他们此刻身在市局特案科,替我受囚……”
盛田昭夫脸色一阵的青红皂白急转。
他又不是傻子,他昨日的尴尬经历,回去之后又怎么可能不去思索其中原由。
实际上他并非不知道,只不过是刻意在回避,努力在避免让自己牵涉进这样的事情当中。
便是此刻,他也很想直接告诉陆亦轩一句,在商言商,大家可否不涉政事……
不过看到陆亦轩那认真的样子,这些话语到了嘴边,自己又给吞咽了回去。
很明显地,陆亦轩的诉求就在这方面,他真要是开了口,双方的合作基础彻底就崩解掉了。
“陆桑……”
“你是想说,合则两利,你我双方利益共同吗?免开尊口扯这种虎皮吧!对于一个连基本历史都避而不谈,对合作一方,最基本的历史尊重都想模棱两可的合作者,你猜我还会相信你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