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惠没说。
苏千墨喉口滑动,差点就再一次冲动地把这么多年隐忍的问题给问出来,可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安然泡完澡,气也消了,于是把门锁给打开。
苏千墨从书房回来,一句话不说进了浴室,期间,安然已经躺在床上假寐,可实际上她像打了鸡血似得,精神的不得了。
直到半个小时过去,苏千墨都从浴室里出来了,她还是毫无倦意,脑子里一直在回想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多了苏千墨的气压,安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直保持着侧卧的睡姿不敢乱动,连左边的胳膊都酸了。
“你最好一直不呼吸。”陡然响起苏千墨低哑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感觉到一股热气呼在脖子上,安然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往后一点。”
这变态居然靠那么近!
“还在生气?”苏千墨好笑地问,反而更靠近了些,安然就一直往床的边沿靠,两人就像两条在蠕动的毛毛虫,“谁说我生气了!”
口是心非的回答,安然忍不住红了脸,幸好此时是背对着他,他看不见。
“需要我用行动告诉你么?”苏千墨凑在她耳边,言语暧昧得很,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邪魅得似能摄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