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平安出生。”安然无力地解释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心口的疼痛,如同一根根针,狠狠地插在心口之上。
可在眼下这种情况,她的解释如此无力。
事已至此,再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苟芸慧离开,病房门吱呀一声,重重关上。
安然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心痛,仿佛扼住她的喉口。
她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恨,恨为什么要爱上苏千墨。
如果爱上他是一种错,她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孩子没能好好看一下这个世界,就这样抱憾离去。
安然心头刺痛,终不敌那锥心的疼痛,放声大哭。
她哭声凄楚,在病房内一阵又一阵地回荡。
尤桐正好在这家医院上班,闻声赶来,听见安然肝肠寸断的哭声。
她心口一疼,推门进入。
看到尤桐,安然更加崩溃,哭声更加凄楚。
“安然。”
尤桐走过去,搂她入怀。
安然死死地抱住她,在她怀里放声大哭。
“尤桐姐,为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孩子就没了?”
“尤桐姐,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爱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