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安然冷冷地看着她，出乎意料之中，程可馨愕然了一会儿，立马便道，“你若不爱他，为什么总是跟他在一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一瞬间，安然突然觉得很累，累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应付一个苏千墨已经让她感觉心力交瘁，这一刻更觉得疲累。
每一次遇见程可馨，她总能问着自己一些愚蠢的问题，这一次更是愚蠢到让人想笑。
于是，她也就笑了。
“你笑什么！”程可馨不知所以，觉得安然这样笑就是在侮辱自己，拽着她的手也用了几分力。
微微感觉到疼，安然蹙了眉头，冷声命令，“松手！”
“我就不松，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
安然眉头皱的更深，挣扎了几下，程可馨却拽的更紧，挣脱不得，安然更用力些，这一次，她把程可馨甩开，而正好这一幕被开门进来的安佩佩看见。
‘哎呀’一声惨叫，程可馨撞在洗手台边。
她们皆是一愣，破显紧张地看着程可馨。
原以为她晕了过去，却见她突然扭曲着五官回过头来看着安然，愤怒与害怕两种神色在她脸上交加。
“你，你居然推我！”程可馨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