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茶杯，缓缓抬起眸子，几分淡然，“你与苏千墨的事情现在满城皆知，不，也许是你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怀上了千墨的孩子，很幸福么？”
程可馨低着头不敢说话，苟芸惠又笑着道：“九年前，我不惜一切送你离开，没想到九年后，你依旧坐在了我面前。呵呵，这证明什么呢？你我心知肚明。”
言下之意，透露出太多太多的讯息，换做其他人，也许不明白话中的意思，可程可馨却十分清楚。
苟芸惠向来不喜欢自己，这一点她很有自知之明，另外，苟芸惠这一番话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耍任何花样。
不管如何，程可馨都会逆来顺受，她很是乖巧地点头：“是，我知道。”
“只是……”她突然抬头，睁着那双情深意浓的眸子道，“请你相信，我对墨是真心的，若非爱他，我绝对不会再选择回来，这六年里，我一直在等他，希望他早日回心转意，守在他身边，也只是希望有一天，我能好好地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这些话你不必跟我说。”苟芸惠无情地打断她，可以说是毫不领情，“对我而言，你对千墨如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是，当然是他的，这一点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