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怨妇似得,怨气十足。
安然竟是觉得莫名的想笑,唇角扬起,却是没有笑出来,“这么大的人了,也丢不了,何况,我没有要打电话给你报备的必要。”
“我说过,你是我女人!”苏千墨的语气瞬间强硬了许多,尽管隔着话筒,仍能感觉到从他那边传来的威压,“安然,我说过,你是我的!”
该死的女人,现在说这些话,都是故意的吗?
换做是以前,安然倒还会强调几句,她不是任何人的,但今晚上,却莫名的没有反驳。
“最近还好么?”
“不好。”
“为什么?”
“没有你在身边……”
“那么这六年,你怎么还能过得那么潇洒?”安然忍不住堵回去一句。
都说男人喜欢睁眼说瞎话,现在她也算是见识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过的潇洒?”
“算了,我不想跟你聊这些……”
转换了语气,就像是在聊着家常,同时,安然半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那晚上,他们像是故友,更像是情人,偶尔又像是一家人,聊着七七八八,直到安然实在困到不行了,拿着电话睡着。
在s市的苏千墨,拿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