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而亡,十楼之高坠下,几乎血肉模糊。
颤抖着手掀起那一块白布,安然以为自己能够忍住,可是当看到那已经有些模糊的脸时,眼泪控制不住,唰唰地往下掉。
安宇一时没能忍住,抱住遗体失声痛哭,“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啊,妈!”
一句句的呼喊,一句句的撕心裂肺。
即便冷漠如苏千墨,也是不忍,他一把搂过安然,让她在自己怀里静静地哭着。
安佩佩一直站在一旁,她看着床上的遗体,一脸愕然,脸色,如同死灰般没有丝毫生气。
安宇的情绪几乎失控,一遍遍地含着:“妈,你起来,我们回家,我再不让你在这里接受治疗了。你起来,我们回去吧。”
可是,无论他如何摇晃着床上的身体,回答他的只有安静。
他们都知道,她已经走了,去了一个没有痛苦的国度。
整个病房的气氛,只有痛苦与悲伤。
安然不忍再继续下去,走出病房。
“想哭就哭吧,别忍着。”苏千墨轻声说,安然越是平静,他越是心疼。
闻言,安然摇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这时候,警察循例问话。
安佩佩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