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冷的大殿之中,那张俊美的脸上,多了两道狰狞的伤疤,从左右眉角交叉滑下,直至下颚,新鲜的伤口还在不住的流血,可是那疼痛已经被墨浅渊忽略,因为他的体内,如今像是被人用刀剑在翻搅一般,疼的让人快要昏厥。
可是墨浅渊知道,他不会昏死过去。
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忍受这种痛苦多久了,他唯一记得的就是昨日清晨,倾云宗的人闯入皇宫,逼退了满朝文武,关闭了大殿的入口,将他这个一国之君,从皇位上生生拖拽了下来,强行灌下了不知名的毒药。
痛苦便是从那时候开始……
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脊椎被硬生生的砍断,浑身上下并不知被砍了多少刀,明明疼的连一刻都无法坚持下去,可是倾云宗的人却又给他灌下了保持清醒的药,就算疼的发疯,他也永远无法昏死过去,只能煎熬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
墨浅渊想笑,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愚蠢,今日遭受的一切,可不就是他的妇人之仁招惹来的?
若是听了君无邪的话,先下手为强,他又怎会落入倾云宗之手?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天下第一大宗门,下手竟然如此狠毒,竟然连死,都不能死的痛快。
他以为,君无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