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对我就都是恨?不公平,这一点儿都不公平。我比你那个儿子差么?我不够聪明还是不够漂亮?我和他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的父亲不是你爱的人而已而已。但你……你为什么把对我父亲的恨,转嫁到我的身上!为什么!”
凌赤琰对着母亲的相片嘶吼,好像练功走火入魔的人一样癫狂。
忽然,凌赤琰高高举起抱着的相框狠狠砸在地上。
夏暖阳恬静的面孔在碎成无数裂缝的玻璃里依然保持着最平静的淡漠,表情都丝毫不变,好像这个小儿子无论怎么发疯,都和她无关一样。
凌赤琰头疼,后脑本就没好,又喝了太多太多的酒,让他的头感觉都要炸了一样。双手抱着头,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喉咙发出呜呜如受伤野兽一样的低吼。
但是这样的凌赤琰,没有人知道。所有人知道的都是他的风光无限,都是他的暴敛任性,都是他的张狂自负。外人不会想,也不会去想,他,痛苦孤独的时候是怎么熬过去的。
康林听到老总的办公室里声音异常。总裁从外面回来,就铁青着脸,然后将自己关在办公室就是久久不出来。办公室是特殊禁制,他即使担心也进不去。
多了很久很久,从白天到深夜。
凌赤琰从极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