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办法,可是不管他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奔跑,脚下的路都在不断的延长。
许久之后,王飞才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窒息的压力在脑袋上传来。
黑暗的空间,仿佛脑袋上塌下了一个千斤的石头,直接压在了王飞的身上。
霎时间,王飞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甚至是感觉不到自己此刻应该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
…………
水南省的省会,南州市第一医院的单独病房里。
此时整个房间里坐满了人,可是气氛却安静的可怕,仿佛是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了清脆的响声。
在这里的,除了老鼠和狐狸之外,还有着卡尔几个从天海市赶到这里的人。
他们坐在椅子上,粗重的呼吸声代表了此刻他们低沉的心情。
“他身上的外伤基本已经稳定,大腿的的弹片也已经取出来了,但是他的脑袋受过重击,要醒过来恐怕……恐怕很难。”
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对几个人说着。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是从燕京紧急过来的医生,可是他只能做到如此。
狐狸的眼睛发红,站起身抓住了这个医生的衣领,恶狠狠的充满杀气道:“你他娘跟我说什么!?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