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曲华裳微微一笑说道：“老大娘，您能跟我说说死者吗？”
“好。”老大娘微微一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姑娘啊，叫陈芳是一个大学生呢，一开始这个孩子挺好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私生活越来越乱啊，一天不知道往家里领多少个男人，有的年纪都能当她的爷爷了，甚至有好几天都不回来啊。”
“你们要是不来，我都不知道她已经死了。”
“今天凌晨左右，您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曲华裳微微皱眉问道。
“声音？”老大娘微微皱眉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有，我就听到了什么，大爷，谢谢你送我回来，什么之类的。”
“大爷？”曲华裳微微皱眉，如果按照老大娘这么说的话，她应该是靠那个赚钱的，即使年纪在大为了讨好顾客，也不应该叫大爷啊。
“然后呢，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了？”曲华裳微微皱眉问道。
“嗨。”老大娘无奈的看了一眼曲华裳说道：“你这个姑娘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吧？”
闻言曲华裳微微一愣，有一些震惊的看着老大娘：“您，您怎么知道？”
“看看你这姑娘问的问题，那之后还能是什么声音。”老大娘无奈的笑着，然后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