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裳发现简玉珩从一开始就有一种迷之的羞愧,估计是因为知道自己吃韭菜过敏而感觉到不好意思。
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不过是吃东西过敏而已,不过他也不好说,这过敏的东西还真是奇葩。
简玉珩没有在说话,只是缓缓地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曲华裳也全当他因为过敏难受,所以不想说话罢了,自己也便不在吵他了。
不一会儿大夫便从内堂走出来,手里拿着几付汤药和一个小瓷瓶,耐心的嘱咐曲华裳怎么给简玉珩服用。
汤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瓷瓶里的药膏自然是外用的。
曲华裳接过东西付了诊金,礼貌的谢过大夫,拉着简玉珩走出医馆,
“过来,我给你先把脸上的地方涂一涂。”曲华裳和简玉珩坐在教子里,她把手中的瓷瓶盖子打开。
简玉珩没有异议,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往前倾,凑进曲华裳。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寂静的轿子内偶尔能听到市集的吵闹。
“这回你可要记住了,你吃韭菜是过敏的,以后啊,不管在哪里吃饭都注意点,要特意叮嘱别人,不要把韭菜混到你的饭菜里!!”曲华裳边把药膏涂在简玉珩的脸上边不放心的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