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他肯定对我服服贴贴的,我说一他不敢二,我让他站着他不敢躺着,我指哪他咬哪儿!”
莫言听到曲华裳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劝说:“女施主,恕贫僧多嘴,这女人以男人为天,你又怎能想着骑在男人的身上呢?这实在是不对。”
“谁说女人就一定要以男人为天啊?”曲华裳不认同的看向莫言:“我跟你讲莫言大师,你们这种想法就是不对的,我还以为你们出家人会跟其他些庸俗的夫子有很大的区别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如此啊,凭什么我们女人就要你们男人为天呐?这简直太不公平了好不好?我跟你讲啊,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自主,有自己想要干的事情,可并不是一定要一辈子围绕着柴米油盐,哄着孩子,伺候着相公!!”
“这样没出息的事情,我曲华裳才不屑干呢!”
莫言被曲华裳的这一番言论弄得有一些惊奇,他好笑地看着曲华裳:“听女施主的这个意思,是有其他不同的想法”
“当然有了想法,但是就放在你们这迂腐的年代,恐怕再完美的想法,在你们的眼里也是好笑至极。”曲华裳说着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女施主,你但说无妨,就当是我们聊天说闲话了,女施主完全可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