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简玉珩是不是脱下裤子干了什么丢人的事情。”曲华裳没有好气儿的翻来一个白眼:“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王府里,而且这也就不说了,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如果这莫西林要是没有什么可以绝地反击的把柄的话,又怎么可能这样一直留在王府里呢?我真的越想越觉得哪里怪怪的你知不知道?”
“我看怪的是你!”夜殃瞪着曲华裳:“你可好好的用你那猪脑子想一想吧,莫西林肚子里的孩子断然不会是主子的,不相信你就去问主子!”说着夜殃就要去推门,见此曲华裳一惊赶紧拉着他往一旁走去。
“我去你大爷的爷呀,你可别害我!”曲华裳看了眼紧闭的书房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生气的瞪着他:“我跟你讲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跟简玉珩说呢,如果让简玉珩知道了我这么怀疑他的话,他不还抽死我呀。”
“感情你还知道啊!”夜殃冷笑了一声双手环胸:“既然你知道,如果主子要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抽死你的话,那你还墨迹什么呢?”
“我虽然相信简玉珩的为人,可是莫西林也说了,这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那臭鱼烂虾摆在他的面前,都把外面的皮扒好了,就等着吃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动筷子呀?”曲华裳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