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医颤颤巍巍的走着,不过倒是也走得很快,就是似乎腿脚不太利索罢了。
翠玉将那府医带到了柳姨娘的面前后,就朝着那府医道:“这是柳姨娘,你帮她看看手怎么样了。”
那府医从他的药箱中拿出了医枕然后示意柳姨娘的手放在上面,然后把了脉后就仔细看了看柳姨娘的手,然后又伸手在自己的药箱中摸索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般。
柳姨娘的手不敢再动了,刚刚拍后还不痛,可慢慢的,时间久了之后就开始阵痛了起来,到现在她连手都拿不起来了,实在是痛得要命。
那府医找了好久才把可以贴手的药膏给拿了出来,黑糊糊的,只见他对着柳姨娘开口道:“柳姨娘,这个是我家的祖传秘方,专治铁打损伤!”
柳姨娘此时倒是不管这块药膏有多么的黑糊糊了,她只希望这药膏能够缓解下她手的痛就好了。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无非就是这样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也确实是如此了。
那府医把那块黑糊糊的膏药递给了翠玉,让翠玉帮柳姨娘贴上,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可还是对这个很顾虑的。
翠玉接过了那府医手上的那块黑糊糊的膏药,然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