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焦虑,这种感觉比实验失败更烦躁。
“谢总,洗手间里面没有人,会不会是如初先回去了?”
没一会,肖薇出来了,却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谢颂摇了摇头,没心情说话,是如初让他带这些员工来放松放松的,包括哪些奖金也是她要求发的,聚会没结束,她这个做东的怎么可能会先走,再者,她若是真要先走,也必定会给他说一声。
打了夏如初的电话,已经关机。
“要不我们到前边前台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见她出去过?”
肖薇提议道,她不知道怎么的,平时做事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谢总似乎遇到了这个夏如初的事情就变得有些笨了?
“没有,没见到你们说的这个人。”
前台的回答也是否定的。
那就是说,夏如初还是在这栋楼里面的,那人去哪了?
谢颂瞬间就想到了之前一起跟他们吃饭的田觅,他似乎在隔壁包房唱歌?
夏如初跟着光哥走,到了地下一层她才知道,这看似华丽的建筑,最主要的东西都在这负一层里,这底下是一个庞大的赌场,乌烟瘴气的,昏暗的灯光,喧闹的人群,还有穿着暴露的女郎,这进来的门口有些偏,在这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