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如命的父亲,进红色酒吧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父亲把她输在了这里,她父亲用她母亲的性命做要挟,一边赌,一边让她坐台赚钱,这种日子已经有三个月了。
刚开始她反抗过,后来,她母亲病倒了,便再也跑不掉了。
而红色酒吧对待自己的员工很是苛刻,每做成了一次生意,都会抽走大部分的钱。
血狼帮能这么有钱,和她们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余清。”
看完了手里的资料,夏如初念了一遍这名字,然后还给了贺赫。
这也是个可怜女人啊。
“贺哥,都谈好了?”她看着贺赫问到。
“谈好了,今晚事成之后,你过去了就可以直接从她手上把东西拿走。”
“嗯,我知道了。”
半夜十二点,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
夏如初蹲在红色酒吧旁边的巷子里,今夜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在这灯红酒绿的夜晚根本就不起眼。
这附近时不时都有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的嗨音乐是从未断过,她坐在小巷子的石梯上,整个人都快要于夜色融为一体了。
在她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