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如初再次睁开眼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入眼的是一片茫茫白色,病房里空荡荡的,毫无生气。
她抬起手看了看,上面包着的纱布已经被重新换过了,伤口也重新缝合过。
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脑子里还有些抽痛,耳边环绕的依旧是嗡嗡声。
没一会,一连串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外响起,随后,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几个人影出现在眼前。
“如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贺赫一看见她,眼底压住不住的满是激动。
“贺哥,没事,问题不大。”她摇了摇头,回应道。
说着,贺赫走了进来,门口还留着两个人守着。
“如初,这段时间你在缅甸遇到了什么难题?一直都联系不上你的人。”
贺赫一边问着,一边给她倒了杯白开水。
费阳阳带人去缅甸有五六天时间了,一点儿她的消息都没有,要不是顾家忽然派人来通知,只怕他还在提心吊胆。
然而当他看见她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时,他才发现,自己还是想的太理想化了些。
夏如初左手接过水杯,听见贺赫这么问,最后也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