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笑容,也看不到以前那生机勃勃的样子,现在有的,只是那无边无际的深沉和清冷。
这天,夏如初将一个长方形的薄纸袋子交到了贺赫的手上。
“贺哥,如果顾沐寻过来的话,请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如果不过来,就放着吧。”
贺赫看了一眼,收了下来。
“贺哥,我准备出去散散心,帮会里就劳烦你了。”
“你准备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
吩咐完后的第二天,夏如初一早就离开了别墅,去机场坐了飞机。
夏如初觉得很累,心累,身体累。
现在好像是在苟延残喘似得,就连呼吸一下,胸腔里都痛的无法自拔。
贺赫说她没有完全康复,想让人陪着她,被她拒绝了。
比起那两条性命,她身上的这些伤势,又算什么?
夏如初只是觉得,这两辈子活的都不容易。
上辈子,一生都为了钱而奔波,而这一辈子,她发现,她好像仍然是在为钱奔波。
夏如初一走,郊区的别墅在收拾干净后,也被关上了。
贺赫回到了市区,终日忙着帮会的事情。
在夏如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