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言重了,这一年来,我过的可是悠闲自在,比起你来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夏如初没有恼怒,有的只是淡淡的轻嘲。
“夏如初,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李振朋望着她,脸上无悲无喜,一双沧桑的眼也很是空洞。
“这里自然不是我该待的地方,说完话,我就走。
后者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目不转睛的望着李振朋:
“李先生,要知道,当初我可是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泄愤,但是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加恨你,说起来,你现在能坐在这里,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夏如初,被人当枪使的滋味怎么样?我听说你没了一员虎将,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流产了,为了拉我下马,你失去了两条性命,划得来吗?”
李振朋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嘲讽的笑了笑。
夏如初的手紧紧的抓了抓裤腿,眼底有伤痛划过,却依旧面不改色。
“没想到,你在这监狱里竟然还能耳通八方,知道外面的情况,也算是有几分能耐。”
她知道的,之前那家医院据说被人做了手脚,里面甚至有人三番五次的想要杀了她。
如果不是贺赫坚持把她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