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敖收回目光:“白日寺人可送来了一车药?”
阿玄应哦,点头:“确曾收了。寺人说,乃受君上之遣送至此处。我代村民多谢君上有心。”
庚敖唔了一声:“收到便好。若还缺何味,说与孤便是。”
阿玄道:“知晓。”
庚敖视线便落到了她的脸上,直勾勾地盯着。
阿玄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想起那个同样的那个深夜里,王寝中他强迫自己侍寝时的一幕,浑身难受,忽见他朝自己迈了一步过来,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一步。
他停了脚步:“孤见你清减了不少呢,太过疲累了吧?”
他声音之低沉,语调之温柔,前所未有,听的阿玄几乎毛骨悚然,忙摇头:“有军医从旁相帮,不累。”
他便沉默了,片刻后,又问:“此处你尚要停留几多时日?”
阿玄:“看情况,少则小半个月,多则一二十天也是不定。”
“若是过于疲累吃不消,你回来便是,孤另派军医来顶替。”
“无妨。”阿玄摇头,想了下,又向他道了声谢。
他仿佛有些欢喜起来,望着她的目光微微闪亮,忽此时,角落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呦呦之声,庚敖一怔,循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