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无奈,只得慢慢又坐了回去。
息后道:“玄,你可有事瞒我?”
阿玄心微微一跳:“母亲所指何事?”
“你和那位穆侯庚敖,两人到底如何?”
阿玄飞快瞥了眼屋角那道静静凝垂的帐幔:“之前不是向母亲说过吗?并无多事,何况也都是过去了……”
“晚上你在我跟前时,我提了两句那穆侯,你便走了,我有些不放心,故来瞧瞧……”
阿玄挽住了息后的胳膊,靠过去,将一张小脸埋在了息后的怀里。
“母亲……我真乏了……”她含含糊糊地道。
息后笑了,摸了摸她垂下的柔软细发:“母后话说完便走。”
阿玄只好又坐直了身子。
息后注视着阿玄:“玄,你如今刚回,你父王纵此刻不将你许嫁诸侯,然迟早终有一天,会择一对他有利之国将你嫁去。你常在母后面前提及不欲嫁人,然母后却深知女子之无奈,往往身不由己,何况你身为王姬,日后之归宿,只能是列国诸侯之一。与其日后听凭你父王择人,不如由母后帮你择选……”
“如今求亲之人,连同前次的穆人,已有三位,母后俱已想过。那位穆侯庚敖,对你实是诚心。我听春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