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为何,她心底生出的那种想要赶赴至他身边的念头,却一日比一日来的强烈。
她知自己此刻过去,并非是个好的打算,她亦不能助庚敖上阵杀敌,但她实在无法抑制心中这种日益堆积出来的焦虑和不安所带给她的煎熬,在渡过了又一个无眠之夜过后,她终于召来归都的宰夫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宰夫买听了,有些惊讶,起先并不赞同:“前方战事正紧,君夫人身份贵重,如何能亲涉险境?不可。”
阿玄道:“我去西华关迎他胜仗归来,那里无妨。”
宰夫买迟疑了下:“莫非……君上给君夫人的信中提及他有不适?”
他是除了茅公之外唯一知道庚敖这两年患有头疾之症的人。
阿玄慢慢摇头。
其实,就在她做了那个梦后不过两日,她便收到了来自庚敖的一封私信。信是和公文一道发来的,不长,字迹也略潦草,似是忙碌间隙,忽然想起来提笔写给她的。
他在信中向她简单提了几句最新战况,信末对她说,他一切很好,叫她不必挂念,安心等他归来。
宰夫买见她否认了,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君上若是体有不适,必会告知,既一切安好,以臣之见,君夫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