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挑起眉毛，神色傲据。虽然她是跪着，却背脊挺直。
仿佛她做了什么舍生取义的大事似的！
长公主，您也不必耗神再审，就是奴婢把嘉宁郡主推下了水。rdquo;
大家本来都以为审讯时还得用些手段，才能让人说出真相，没想到那丫鬟这么快就不打自招。
你是谁？rdquo;楚妍目光冰冷，她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丫鬟。为什么要害我？rdquo;
楚妍端着小郡主的架子，心却砰砰跳得厉害。
这个梦，是让她最接近真相的时候。
那丫鬟面上浮出一抹讥诮的笑容：奴婢名叫香兰，进国公府前是芬大姑娘院子中的丫鬟。镇日里奉承郡主的人如过江之鲫，只怕郡主连芬大姑娘是谁都不记得罢！rdquo;
香兰的话音未落，程氏脑子嗡的一声。
难怪她觉得眼熟，这人是楚景辰新姨娘带进府的丫鬟！即便这个香兰能说出天大的理由来，她都有失察的责任mdash;mdash;
芬大姑娘？rdquo;楚妍略略低头思索，很快肯定自己并不记得这个人：她是谁？rdquo;
楚妍的态度刺痛了香兰，她挣扎着就要冲上前来。幸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