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打开了牛奶,然后轻轻的喝了一口,牛奶滚下肚子的一瞬间,太冰了。她觉得,自己是免不了生一次病了,这个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住生冷食品的刺激。
她看了看站在自己的面前,依旧在喝牛奶的言衡,歪着头,嘴里咬着吸管,昏黄的灯光,让气氛有些温暖。
宴清歌想,看了得好好利用这个身体的弱势了。
如果有一个人,医生预言她活不了几年了,可是几十年的人生里,满满都是,将一颗心捧到了你的面前,任你喜欢任你分割,哪怕是你要分成碾成碎末,都任由你喜好。
这么一张网,7年,言衡,我给你织一张只维持7年的网。
宴清歌伸出了手,接过言衡喝完了的牛奶瓶:空腹牛奶不能喝多了,牛奶瓶我来收好,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言衡的耳朵轻微的动了动,没说一句话,可是这次宴清歌抓住他的衣服,让他带自己上楼的时候,他明显没有那么抗拒了。
宴清歌站在自己的房门前,刚准备和言衡道声晚安,却见言衡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房间的走去,丝毫没有和她打招呼的打算。
宴清歌站在原地,嘴角弯了起来。
看来还是只倔强的小狼崽啊,可是,她最喜欢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