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衡怀疑的看向宴清歌,心里嘲讽道,怎么可能一样,一个是宴家出身的小姐,一个是外来随母亲一起住在这里的外来人员。她是在取笑他么
我们不一样。言衡推开宴清歌的手,有些冷漠。
宴清歌靠在床头处,歪着头似乎是在思考。可是不一会儿自我厌弃的笑道:怎么不一样,一样的不被人爱,一样的被本应该亲切的人的厌恶。
你言衡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
宴清歌垂下了眼帘: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是一样的啊,阿衡。看,这个世界真可笑对吧最亲的人从来不履行着爱你的责任,只知道一味的推开。
言衡想到了车静,沉默了。
她说的没错,他想。
所以啊,我无比的想接近你。因为我在宴家太孤单了,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孤单,总比一个人忍受着寒冷好。宴清歌抬起头看着言衡说道。
言衡站了起来,不说一句话,朝着门外走去,好似根本没有听见宴清歌的话。
独留宴清歌一个人坐在床上,她看着言衡的背影,嘴角扯出了一个笑意,心里默念:三、二
只见正在走路的言衡突然间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她说道,眼睛里有嘲讽有着冷漠: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