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支持他,帮助他,瞿致英对她纵容了很多,这或许给了她一些可以把控他的错觉,但瞿致英愿意让她这样放肆,宠着她的感觉不错,于是他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只是说说话,很快就回来。
你如果去,我们就分手。高心语步步紧逼,毫不退让。
林舒年惊呼了一声,游移不定地看着瞿致英,以她对瞿致英的了解,瞿致英绝对不会低头,他不是那种会对女人的威胁动摇的人。
她想得没错,瞿致英没有受高心语的威胁,但他的表现还是让林舒年有些吃惊,他仍然没有发脾气,甚至笑了一下,为女友的撒娇闹脾气,他觉得很有趣,缓解了他沉重的心情,别闹了,只是说话,乖。
哗啦一声,林舒年尖叫出声。
宴会厅的人听到尖叫,纷纷过来注意这个小小的阳台角落。
只看到瞿二少满头的红酒,滴滴答答狼狈地顺着西服外套往地上滴,他惊愕地看着女友,仿佛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
始作俑者的高心语把手上的酒杯砸在地上,恶声恶气地说道:瞿致英,我们完了!
说完,在满厅人八卦的议论声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林舒年缓过神来,连忙拿起包里的纸巾替瞿致英擦头发和脸上的